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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藏铁路和川藏线旅行纪实

——二上西藏

2008-10-18

去过西藏的人不是很多，但听说过西藏和向往去西藏的人很多。高山反应，3000-10米的海拔高度，恶劣的道路，艰苦的生活条件，使许多人望而却步。而世界屋脊的独特风光，神秘的宗教和生活习俗，却对城市中生活的人们有着巨大吸引力。人们太想看一看这个与他们日常生活完全不同的、独一无二的地方，但是由多少带着点对身体担心。

2002年曾坐飞机去西藏旅行。此后，西藏高原的蓝天白云、巍峨圣洁的雪山，辽阔荒凉的高原，神秘阴暗的寺庙，就一直长留在我的心中，总想有机会再去西藏。
青藏铁路的通车，《中国国家地理》杂志对川藏路的报导，更加增添了我对青藏线和川藏线的向往。原计划今年春天实现自己从青藏线入、川藏线出的西藏的旅行计划。拉萨3.18打砸抢事件，***分子在境外破坏干扰奥运火炬传递，使我不得不将时间推迟，但也不能太迟，8月要在北京看奥运会。于是，我在7月初开始了我向往已久、筹划已久的旅行。

1．7月5日北京——西宁
中午12点从北京乘飞机到西宁。北京到西宁的机票价格很低，只有3折，加上燃油税，合计780元，与火车软卧的价格相差无几。下午到达西宁，住下后即往长途汽车站，购买到青海湖班车的车票，票价47元。买到车票后，步行回宾馆。路上看到“马步芳故居”的旅行景点指示牌，就顺着指示前往，走不远就到了。可是，已经关了门。从外面望去，是一个有好多进的大院子。围墙和房屋都是暗灰色，主要是平房，不见什么豪门气势，可能这与当年青海经济落后有关。
2．7月6日西宁——151（青海湖）——茶卡——德令哈
一早到西宁火车站旁的长途汽车站乘车。中午时分，到达青海湖。当地称为151，据说
此处在青海湖边，原本没有集镇，没有居民，也没有名字。因距西宁151公里，随即以151 为名。青海湖旅行的发展，此处建起了一些饭店，成为旅行团和过往旅客一个吃饭和休息的地方。找到一个朋友介绍的饭店，在那儿简单地用了午餐，与老板聊天，向他打听搭车去茶卡。他告诉我这里搭车不容易，一般车子不愿搭客，给钱也不行。我试了好长时间，没有一辆车子停下来，只有私人用来拉客的车子停下来，谈价钱。我想这是社会上人们之间互不信任的反应，这与国外大不相同，也与我在东北呼伦贝尔的经验不同。
2007年来青海湖时，车子可以一直开到湖边，没有收票一说。因为除了一块刻有青海湖三个大字的石碑外，一无所有，没有任何服务。今年却开始设卡收门票了，50元一人。好在饭店老板告诉我，前面500米处，有一条路也通青海湖，不收钱。我将行李留在饭店，叫了一辆摩托车，来回25元，在湖边拍了几张照片。青海湖确实不愧为“中国最美的湖”——《中国国家地理》“选美中国”中评为第一名。

青海湖之美
我认为青海湖之美在于三处。一是大的美，青海湖面积4340公里，周长360公里，蓄水778亿立方米，像大海一样一眼望不到边，令人心旷神怡。因此，有人称之为“陆心之海”；二是清澈纯净之美，青海湖周围是辽阔的草原和农田，没有工业污染，湖水清澈见底；三是环境之美，在蓝天白云之下，在蔚蓝的湖水之滨，盛开着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色的油菜花，宛如一幅色彩明快的油画。青海湖的天特别的蓝，是那种城市人很少能看到的蓝，澄净透明，令人感到心底都被洗干净了。蓝天上的白云是那样的白那样的轻柔，不断地变化着形状。湖四周是山，青海湖的水正是来自周围的山。在湖北面的刚察盛夏时候也可看到远处的雪山。
青海湖的油菜花要到7月下旬才盛开。它与江南的油菜花不同。近年来很多人到江西婺源去看油菜花，去摄影。那儿的油菜花是点缀在白墙黑瓦、小桥流水之间一小块一小块的金黄，是一种精致恬适的美，一种传统文化和生活的美。青海湖的油菜花成千上百亩的连成一片，是一种壮美，一种开阔的美，一种大开大合的美。

在青海湖逗留了一个多钟头以后，等长途班车去茶卡，等了约1个钟头也不见，招手想
搭顺风车，过路车没有一个停的。只好包车去茶卡，司机要了我200元。到了茶卡一看住宿条件很差且贵，就不想在那里停留，直接去德令哈。到长途汽车站问什么时候有车，答复说2个钟头后，4点半左右班车来。等了近2个钟头后，车来了，却说没有空座，上不去。只好再包车到德令哈，这段路要了我300元。

大漠黄昏

柴达木盆地辽阔荒凉，古人说“八百里瀚海无人烟”。而今，公路四通八达，石油、天然气、盐化工工业正在兴起。从茶卡出行，中间经过一个叫乌兰的十分整洁的小县城，向柴达木盆地的深处前进。
正是落日时分，晚霞将天空染成金黄，云彩不断变化色彩和形状。在无边无际的荒原上，远处的城镇和铁塔像是黑色的剪影，渐渐地消溶在苍茫的暮色之中。
当晚，宿德令哈，条件不错，且不贵，200多元。“德令哈”是蒙古语，意为“金色的世界”，为青海省第三大城市。
网上看到诗人海子，写德令哈的诗。现转录于下，让我们来体会他在柴达木、在德令哈的思念和感伤。
姐姐, 今夜我在德令哈
海子
姐姐, 今夜我在德令哈, 夜色笼罩
姐姐, 我今夜只有戈壁
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
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姐姐, 今夜我在德令哈
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
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
德令哈……今夜
这是唯一的, 最后的, 抒情。
这是唯一的, 最后的, 草原。
我把石头还给石头
让胜利的胜利
今夜青稞只属于他自己
一切都在生长
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
空空
姐姐,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 我只想你.
———–

3. 7月7日德令哈——格尔木
早上从德令哈成长途车到格尔木，票价60-70元左右，300多公里的路，走了8-9个小
时。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沿路没有停靠任何加油站或休息的地方，除一个工地的窝棚外，无处可以购买水和食品。幸好我随身带了一个保温壶和几块巧克力、奶酪。靠着2块巧克力、2块奶酪和水我度过了1个颠簸的白天。当晚，宿格尔木盐湖大酒店（4星），人很少。

4.7月8日在格尔木休息，购买西宁——拉萨火车票

战略要地格尔木
格尔木是一座战略地位十分重要的城市，。青(海)(西)藏、青(海)新(疆)、敦(煌)格(尔木)
三条公路干线在此交汇，是连接西藏、新疆、甘肃的战略要塞和中国西部的重要交通枢纽。格尔木石西藏的大后方，西藏所需物质的80%以上、油料100%是从格尔木运过去的。
格尔木素有“兵城”和“汽车城”之称，人民解放军四总部、兰州军区、武警部队和空
军在这里的团级以上单位近30个，主要承担着西藏方面的公路运输、管道输油、通讯及通信线路维护三大任务（维基百科）。1975年格尔木人口达到10万人，其中驻军部队达到一多半（青藏铁路旅行交通图）。
格尔木一年只有夏冬两季，夏天干燥凉爽。

青藏铁路
   格尔木——玉珠峰（昆仑山）——沱沱河——唐古拉山——措那湖——那曲——当雄——拉萨

5.7月9日格尔木——拉萨，早7：33开车，晚9：50 到拉萨。宿航空酒店，下面是火
锅店，味道很大。
此前很多人介绍，可以从格尔木搭越野车走青藏线进藏，每人1000元左右。谁知到了格尔木根本找不到那样的车，不知是319事件的影响，还是信息不准确。只好改为乘火车前往。
青藏铁路的火车很舒适，设备很新，且有供氧设备。一路上从未感觉缺氧和头痛。遗憾的是，买的是西宁至拉萨的普通快车票。这个车与旅行列车不一样，到了旅行景点，并不停靠，让旅客下来拍照。而是一路不停，只在有铁路工作人员下车时停几分钟。因此，照片拍得不理想。

玉珠峰

火车离开格尔木，便进入昆仑山脉。玉珠峰是从青藏线上看到的第一座雪山。它高达6178米，被公认为中国境内最好的攀登高山的入门山峰。由于光线不好，加上火车玻璃窗上有很多灰尘，照片效果不好。

可可西里
随着藏羚羊和环境保护，可可西里的名声渐渐为外界知晓。可可西里平均海拔5000米以上，空气稀薄，气候恶劣，被称为人类的“生命禁区”。可却是野牦牛、藏羚羊、野驴等的天堂。从照片上可见，一片黄褐色的荒原，仅有薄薄的一层植被。

沱沱河地区——三江源



青藏高原四周山峰上溶化的雪水，为沱沱河地区供给了丰沛的水源。沱沱河地区遍地横流的大小河川便是我国三大江——长江、黄河和澜沧江的源头，即“三江源”。

唐古拉山



唐古拉山是青藏线上海拔最高处，也是青海玉西藏的界山。唐古拉山海拔6621米，唐古拉车站海拔5068米，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车站。唐古拉山峰位于雪线以上，冰雪终年不化。7月是内地的盛夏，犹可见唐古拉山皑皑的雪峰。

措那湖
火车翻过唐古拉山后，开始下行，海拔高度逐渐降低，植被增多，渐渐地可以见到牲畜了。经过3个钟头左右后，在铁路的右侧见到一个大湖——错那湖。
“措那湖是怒江的源头湖，海拔4800米，面积约300平方公里，是世界海拔最高的淡水湖，唐古拉山山脉南部河溪均汇入错那湖流入怒江。在安多，夏季的措那湖，湖内绿水清漪，鱼儿跳跃；湖边远眺，卓格神峰隐隐作态，山水相映，是安多及青藏铁路沿线最著名的景点之一。”——引自“百度百科”。

那曲草原
      火车过了错那湖之后，绿色明显多了起来，牲蓄和村庄可以经常见到了，铁路边还可见到不少在施工的工地。开始从荒凉走向人居得地方了，拉萨不远了。


当雄车站
火车经过当雄车站时，正处于“夕阳斜照”时，光线非常好，拍下了这张高原车站的景色。蓝天白云之下，远处是青青的山坡和高高耸立的输电塔，近处是站台和车厢，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

6.7月10日  换到国防大厦，寻找走川藏线的越野车。

川藏北线
   拉萨——林芝（八一镇）——波密——然乌湖——八宿——邦达——昌都—-江达—
雀儿山——甘孜——炉霍——新都桥——康定——雅安——成都

7.7月11日  晨搭车离开拉萨去林芝，当晚宿林芝八一镇。

巴松措（湖）


   在从拉萨沿318国道去林芝，过了工步江达后不久，右一条岔路通往巴松措。巴松措是一个山间湖泊，四周高山环立，树木茂盛，湖水清澈，中间有一个小岛，岛上有一个喇嘛庙。登上山顶眺望小岛，真似人间仙境。
8．7月12日林芝——波密

波密小镇


波密位于念青唐古拉山与喜玛拉雅山交界处，受印度洋西南季风影响，形成了独特亚热带半湿润气候带。它气候温和，雨量充沛，植被繁茂，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是典型的江南气候，又具有淳厚的高原气息，四周高山长年积雪，附近有冰川、雪山、峡谷和原始森林，是去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最近地地方，也是到墨脱县的必经之地，旅行资源丰富，素来享有“西藏的瑞士”、“绿海中的明珠”、“雪域的江南”、“旅行之胜地”的美誉。

车陷水坑
波密宾馆张老板推荐去看24 k（公里）处看冰川，走了不到一半路，车子陷在的路上
的水坑里，下水推车，水冰凉彻骨，呆上不到一分钟，脚就冻的发红，水下十大大小小的卵石，车轮越转陷得越深。正在束手无策之时，来了三个骑摩托车的藏族小伙子，说是可以帮我们推车，谈好150元的价钱。只见他们三个下水，一边左右摇晃车身，一边清理水下道路，往车轮下垫好石头。汽车发动以后，加上他们的推动，车子就倒了出来，前后不超过十分钟。
担心车子再次被陷，就放弃了去24k的计划。这时正好有2辆4驱的越野车经过，看见它们毫不费力的冲了过去，不由得好生羡慕。下决心再走川藏线，一定要4驱的越野车，2驱不行。
9．7月13日波密——然乌湖，宿然乌湖

然乌湖

当晚住宿于湖边的旅店里。旅店里贴满了各地来的驴友人的帖子，为美丽的自然景色增添了许多活跃的人文气氛。

在拉萨时旅行社告诉我川藏线景色最好的就是林芝到然乌这一段。依我看还没有这样长，最集中最精华的路段是林芝到波密，应该在波密多住几天，把周围的冰川、峡谷、雪山好好看看。有机会到墨脱县、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去，看一看难得见到的南迦巴瓦峰。南迦巴瓦峰被评为中国最美山峰的第一名，可是我们经过时云雾缭绕，只见到一个指示牌。

南迦巴瓦峰的指示牌

10．7月14日然乌湖——八宿——昌都，坏车1次
在从然乌湖到八宿途中，汽车多次死火。我与司机冯说，到八宿后，找个车厂好好检查一下。车过八宿时没事，冯不肯停车检查，总是抱着侥幸心理。过了八宿和怒江桥以后，在最荒凉的怒江大峡谷的路上，车再次死火，冯趴到车下怎么弄也不行，我拦了一个过路的车。那个藏族司机特别好，停下车来帮忙，又是查线，又是用嘴吸油管（怀疑油管堵了），弄了一个多钟头，发动机也只能运转个十分钟左右。打**找人修车，没有信号。商议我乘小苏的车到邦达，找修车店来现场修理。
坐上小苏的车后，觉得他开的特别的慢，怒江峡谷的山总也翻不完。眼看着前面的高山，以为上到那个山就到顶了。谁知翻上那个山后，发现前面还高处还有山，就这样翻了一座由一座，已经到了下午4-5点钟了。好不容易到了邦达，只有一个十字路口，七八家店铺，二三家修车店。一问都没有切诺基得油泵。于是，打110 报警，寻求帮助。还好正值奥运会前的紧张时刻，110一拨就通，告诉了我们八宿修车厂的**。给八宿修车厂打**告诉了他们车的位置和故障情况，请他们带着油泵去救援，并询问了价格。接着就给冯发短信告知情况（信号很差，**打不通），并嘱咐他一定要呆在有信号处，不要再开开停停的往前开。一旦到了没信号处，在有什么紧急情况也无法联系。事后知道，他还是往前开了几公里，最后实在发动不着了，才不得不停在那里。这个人愚蠢而固执。
因为在邦达找不到修车店，也没有什么像样的住宿处，小苏他们决定继续前行，到昌都等待冯等。
一进昌都马上感到一种战时的紧张状态。进昌都处有一个加油站，加油站一角，用沙包垒起了一个防御工事。里面2个武警，头戴钢盔，身穿防弹背心，手持冲锋枪，警惕地望着四周。听说，这些武警是从江西调来的。西藏警察不够用，从内地来支援的。
历史上昌都数次发生藏族骚乱，当前又值***在海外闹事的奥运前夕，所以戒备分外严格。昌都大街上，满载武警的卡车，身穿黑色服装背着微型冲锋枪德特警，身着蓝色服装的民警在街上不时巡逻。我想这是一钟力量展示，意在威慑企图捣乱的***分子。甘孜也是如此，其严格程度远远超过拉萨。估计拉萨市对外开放城市，顾忌国际影响，采取的是一种有别于昌都和甘孜的内紧外松的做法。

汽车坏在怒江峡谷


11．7月15日在昌都休息一日
   因冯要在昌都会友，决定在昌都停留一日。停留时，冯并没有乘机将车好好检查一下。明天对冯的这种侥幸心理将再次给以惩罚。
12．7月16日昌都——江达，再次坏车
   汽车开出昌都后不久，供不上油的故障再次出现，停了一会儿就又能打桌火了，这样在到达江达时，出现了2-3次。路过江达时，我再次提醒冯去检查，冯仍是一意孤行，继续往前开。没过多久，车子再次死火，这一次再也打不着了。他只好做小苏的汽车返回江达找人来修。等到傍晚时，救援车才开来。这时车子又能启动了，决定让故障重现，以便找清原因。往回开了十多公里后，故障再次发生。换了油泵，发现油箱很脏。
   我分析车子到了高原后，大气压力降低，油泵不容易吸上油，加上滤网肮脏，增加了阻力，因此频频出现洗不上油而死火的情况。我把这个分析与江达的修理厂说了，让他们更换滤网，彻底清理油箱。冯向我借钱，我说没有那么多现金，拒绝了他的要求。我想如果明天还是这样的话，我将放弃这个车，设法搭别的车走。
当晚，与小苏夫妇商议此事。他们说，如果再次出现这种情况的话，他们也不能等了。正说着冯进来了，见我们在谈此事，气呼呼地甩门就走了，对他收了别人的钱而不按合同办事不感内疚，对给他人造成的麻烦毫无歉意。遇上这种人，只能怪自己事前没有与他见面，把可能出现的情况的处置讲清楚，吸取个教训吧。

13．7月17日江达——雀儿山——甘孜——炉霍

川藏路第一高——雀儿山口
此处海拔5050米，为川藏线上最高处。可能是由于进藏时间已长，逐渐习惯了，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碑上还写有川藏线上第一险，我到觉得还没有怒江大峡谷险。两边路上都是碎石头，遇到地震和大雨，很容易滑落下来。


翻过雀儿山不久，来到一个景色如画的地方，叫新宿海（玉隆拉措）的地方。

美丽的新宿海（玉隆拉措）


雪山、高山森林和草地伸展在蓝天白云之下，遄急而清澈的河水中，红色的玛尼石将人们的祝福带向远方，平静的蓝色湖水躺在群山的怀抱之中，真似人间仙境，比以高山景色著名的瑞士山景还要漂亮。
拍了几张照片后，就往甘孜前进。路上看到了四川的贡嘎雪山，去年在海螺沟是从南面眺望贡嘎雪山。这次见到的是其北坡，分外的雄伟秀丽。
到达甘孜后当地警察说甘孜不是很安全，最好赶到汉去的炉霍住宿。到了炉霍后，住房十分紧张，6个人只好分2处居住。
雄伟秀丽的贡嘎雪山



14．7月18日炉霍——新都桥——康定——雅安，宿雅安

从炉霍出行，经过有摄影天堂之称的新都桥。发现其景色很一般，可能我们来得不是季节，也可能我们是来自景色更漂亮的地方。

茶马古道——折多山

过新都桥后翻过10多米的折多山。文化革命期间，我串联到康定，止步于折多少前，没有再往西行。多少年来心中都有一个翻过折多山，西行至拉萨的愿望。这次，虽没有从东往西走，但毕竟也翻过了折多山。山顶上有一通往茶马古道的大广告牌，颇为醒目。
折多山海拔4200多米。在山顶上与到一群从成都起自行车来的大雪山，不仅有小伙子，还有几个姑娘，很佩服他们的毅力和勇气。
翻过折多山便到了康定。康定已完全不是我1967年串联时的模样。当年早上洗脸刷牙的康定河边，木屋和石板路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林立的高楼和飞驰的汽车。当年石板路上行走的是背着背篓藏族妇女，如今街道上挂上了广东痕迹的“廖氏鸡煲馆”的招牌，真是大煞景色。生活比当年不知好了多少，可是当年打箭炉（康定古代的别称）的边寨风情已无处可寻，时光不能倒流，令人好不遗憾。
自康定到泸定，穿过二郎山隧道，地势一路走低。现在有了隧道，翻越二郎山成为一件很容易的事，但二郎山的水帘洞、原始森林等美丽景色也看不到了。“二呀二郎山”的歌声也已久不听到了，相当年串联翻越二郎山时的激动、赞叹和兴奋，已经是40多年前的事了，一切都已成为历史，成为“话说当年”的闲谈了。
当晚，宿雅安。尝了著名的雅鱼，鱼的头部有一似宝剑的骨头，为区分真假雅鱼的不二法门。

难走的川藏公路
川藏公路绝大多数路段在山区，山势陡峭，往往是一边是危石累累的陡壁，另一边则是万丈深渊的悬崖。雪山融化的冰水和雨水，经常引起泥石流和塌方。只要一下大雨，一些路段上必定会有滚落的石头。看着路边山上的石头，总是提心吊胆，不知它什么时候会滚落下来。遇到雨季，塌方、堵路、翻车更是常见的事。要是川藏线一趟走下来，没遇到过塌方、道路抢修和事故，到是很不寻常的。

翻车


险路


         过水路面



勇敢的驴友
在川藏线上不断地可以看见骑自行车的驴友。他们穿着雨衣，带着简单的行蘘，要骑行几百甚至上千公里，从成都到拉萨。风餐露宿，刮风下雨，吃力地上坡骑行。西藏要比成都海拔高出3000多米，骑车者是一路攀高，没有一点机械助力，完全靠着体力，是一件多么艰难困苦的事。他们的勇气和毅力，他们挑战极限的精神，令人敬佩。
在折多山顶，在波密，在到林芝的路上，都遇到骑车旅行的年轻人，大部分是大学生。不但有成都的，还有远至广东的。不但有男的学生，还有一些女学生。从他们身上可以看到年轻一代的朝气，理想和抱负。四川汶川大地震和奥运会的志愿者，展现了他们甘于奉献、乐于助人新一代的精神风貌，他们是大有希望的一代。

15．7月19日雅安——成都
16．7月29日成都——北京
在成都朋友家住了10天。

2008-10-24

青藏铁路和川藏线旅行纪实

——二上西藏

2008-1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