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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本市津南区评剧票友高玉娟的评剧梦
更新:2017-06-06 05:58【津南区地名】
导读:提起津南区评剧票友高玉娟,在天津的评剧圈内,许多人都很熟悉,她不仅是票友里的名角儿,还是评剧名家小花玉兰的入室弟子。二十多年前和评剧结缘是她梦想的开始,不惑之年
提起津南区评剧票友高玉娟,在天津的评剧圈内,许多人都很熟悉,她不仅是票友里的名角儿,还是评剧名家小花玉兰的入室弟子。二十多年前和评剧结缘是她梦想的开始,不惑之年用评剧点亮人生,使她的梦想照进现实。
在津南区八里台坊社区的评剧排练室,高玉娟正和团长刘文和练习着新段子。如何转换气息、控好音调,高玉娟在评剧演唱上的细致认真令六旬的老团长都为之赞叹。群英评剧团团长刘文和说:“她在艺术道路上学得很快,是我们团里的榜样。很认真很用功,虽然是个消遣的东西,但是她对待艺术要求得很严格。”
高玉娟和评剧的结缘,要从上一辈的艺术熏陶开始说起。在她的老家河北沧州,父母是当地村庄很有名气的人物,母亲是小剧团的台柱子,父亲是剧团导演。每天的吊嗓子、听戏曲,定时的演出排练,这足够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起到潜移默化的影响。高玉娟说:“我有记忆时,就是家里的小收音机,广播电台每天哪个时段播放的戏曲,我妈妈准时收听。她听,我们一家都听。慢慢地,我上四年级时,别的同学都写歌词,什么‘一生平安、真的好想你’,我就写《花为媒》的词,‘春季里风吹’。就觉得乐此不疲,每天都这样记录。”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记事本多为巴掌大小,高玉娟就用这样的小本子记录着自己喜爱的评戏戏词,如今将这些本子摞起来也得有半尺多高。就是用业余时间听曲记录,很多名家的唱段就这样在高玉娟的脑海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十八的姑娘一朵花。成年后的高玉娟长相更加甜美,她也希望有机会能够从事艺术行业,但是农村消息闭塞,这个藏在心里的想法一直到她看到艺考招生信息才迸发了出来。高玉娟说:“等我十九岁时,看电视上有北京戏曲学校来河北艺校招生。我想去试试,妈妈不太相信我能行,爸爸比较支持,说试试去。斗争了好几天,妈妈才让去,最后一天终于去了。我们到那儿都中午了,等到找到地方,人家都结束了,我就站在门口看着老师们一个个走,心里就倍儿难过呀。现在还记得当时我坐在门口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完了,我这辈子的梦想就破灭了。”
和艺考的交错而过,让高玉娟再也没有对走评剧艺术道路产生过希望,找工作、结婚、生子。
平淡的生活有着平淡的幸福。高玉娟的丈夫深知妻子对评剧热爱,也相当支持,到处给妻子找光盘,带妻子去大戏院听戏。然而,这一切的幸福在2011年四月戛然而止,高玉娟的丈夫因车祸去世。“这个家庭的变故,让我连工作都不想了,上班就是机械胜的那种。”
亲戚们看到高玉娟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就张罗着要把她带到还迁社区里新成立的群英艺术团。高玉娟表舅妈万德凤说:“我说老在家待着干嘛,来这儿,就把她喊出来。省的她在家胡思乱想。我们这都是一个团体。”
起初,高玉娟是硬着头皮坐在评剧团的排练室,看着大家唱。渐渐地,在曲乐当中,她找到了原先听戏的感觉。
“坐着坐着站起来了,就开始唱,唱一句变成唱一段了。慢慢地不用别人喊着来,就自己去了。从最通俗的《采桑叶》开始,慢慢调调,渐渐地长调门、加段子。第一个幸运是舅妈把我叫过来;第二个幸运就是遇见了最棒的启蒙老师。这所有的一切促成了我能够在评剧的道路上找回小时候的梦想。”
高玉娟学戏的速度很快,因为她比团里的任何人都酷爱评剧,她在唱戏上花的心思和时间是别人的好几倍。群英评剧团总务负责人贾瑞田说:“评剧给她带来了快乐。我们要是学一段,她就可以学习三段。按照老人的话,就是有这种天赋。”
就在进团不到一年的时间,天津区县联盟广播第四届评剧票友大赛开赛了,高玉娟一举夺魁。这不仅对她、对整个群英评剧团是个极大的振奋和促动,也让她的评剧梦第一次插上了“翅膀”,在这条艺术道路上得到了更多专家的指导。高玉娟说:“在这期间又认识了很多老师。吴博丽老师,到我们津南来时说我唱小花玉兰的特别好,就让我学这一派。慢慢地又认识了很多市里的老师和票友,刘凤华老师、李宝凤老师,他们都对我指导得很细致。”
2013年10月,高玉娟正式拜入著名评剧表演艺术家小花玉兰的门下,每周进行专业评剧学习,这个农家女孩的评剧梦再一次照进现实。
“感觉特别荣幸,因为师父不轻易收弟子,她有一个专业的徒弟,再有就是我。觉得小时候听戏曲最喜欢听的小花玉兰、新凤霞、崔连润,这些名字这都是离我特别特别遥远的,到现在我每星期都可以去小花玉兰家里,跟师傅坐在沙发上唱戏,我觉得我的生命变化成我都接受不了的那种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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