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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西帕米尔地区(2)

更新:2017-08-28 01:50阿克陶县地名

导读:今天我们说,裂谷带南、北两段,呈现出了明显的地缘分割状态。并不仅仅是从行政分割而导出的结论。事实上,行政分割只是地缘分割的结果罢了。直接

  今天我们说,裂谷带南、北两段,呈现出了明显的地缘分割状态。并不仅仅是从行政分割而导出的结论。事实上,行政分割只是地缘分割的结果罢了。直接让我们受到这种地缘分割的因素,还在于地缘因素中最重要的指标:“人”的因素。因为这片被阿克陶县所辖的山地,并不是被我们认定为,高加索属胜明显的高原塔吉克人所覆盖。现在成为这些山地牧场主人的,是那些与吉尔吉斯人同族的突厥系的“柯尔克孜族”。


  这样看来,“阿克陶”这个名字,应该也要在前面冠以一个柯尔克孜族的前缀,以及一个“ 自治县”的后缀,才能更准确的反映它的地缘属胜了。不过,在具体的行政设定中,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因为阿克陶县和它北部的乌恰县、阿合奇县一样,是更高一级的行政自治洲——“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的一部分(悲剧的是,由于行政区中加入了下游绿洲。整个阿克陶县中人口占优的其实又不是柯尔克孜人,而是绿洲农业属胜的W族了)。


  从地缘博弈的角度来看,突厥系的柯尔克孜族,与欧洲基因明显的塔吉克人,分别代表的是源自东欧、北亚的游牧势力。这两大体系之间的博弈,也始终贯穿于天山以北地区的地缘结构变化中。双方在塔什库尔干裂谷带的竞争,只是这种博弈过程的一个现实结果。这种竞争,可以说起至我们现在所解读的历史时段。正是大月氏、乌孙,以及背后驱动他们的匈奴人,在逼近欧洲游牧体系的塞人一步步西迁。并最终让那些来自欧洲的游牧基因,只能在帕米尔高原一带继承下来。


  今天在东帕米尔高原,以及整个塔里木盆地西部山地所出现的这一幕,其实在两千多年前也同样出现过。只不过那时强势渗透塔里木盆地和葱岭的,是代表欧洲游牧族群的“塞人”。至于防守方,自然就是那些从青藏高原——塔里木盆地南缘而来的“羌”系部落了。这看起来,更象是纯粹的欧亚,或者说黄白之争(代表北亚势力的游牧体系,在混杂的塞人血统后,融合成了混血的突厥系民族了)。在张骞踏上葱岭之时,因为有了蒲犁国这个羌系部落,在裂谷带的存在。看起来在争夺葱岭这座天王山的博弈中,代表蒙古人种的羌系部落,暂时还算稳住了阵角。然而就整个竞争趋势来说,优势无疑是拥有天山山地草原这个大后方的塞人部落的。就象今天的突厥系游牧民族,能够对塞人后裔的塔吉克人,占据绝对优势一样。


  相比之下,羌系游牧部落要想保住在葱岭的存在,要比塞人困难的多。因为从天山北麓山地草原一路败退下来的塞人,还能够在吐火罗盆地,乃至粟特地区保有一些水资源条件较好的土地作为缓冲之地。而被天山山脉阻挡了西风的昆仑山——阿尔金山一线,能够为葱岭之上的羌人,所能提供的后援就十分有限了(天山北麓能成就几十万人口乌孙,昆仑山——阿尔金山北麓就完全没有这种可能了)。


  事实上,就葱岭这样南、北交汇的枢纽来说,塞人游牧体系的渗透、影响在汉帝国时期,就已经表现出来了。至于是怎么表现出来的,帕米尔高原上的其它地区,是否已经出现了塞人游牧部落,我们接着分析。


    在研究一个地缘板块来时,河流总是我们关注的重点。特别是在那些地形复杂的山地,将河流标示出来,更能够让我们知晓它的地缘结构。如果说按水系划分东帕的话,东帕实际上被分为了南、北两块。即南边隶属叶尔羌流域的“塔什库尔干河”;北边归入喀什噶尔河上游的“盖孜河”。至于西帕的情况,则要更简单一些。外阿赖山分水岭南侧的河流,都被一条从沿西帕米尔高原东、南边缘流淌的河流——喷赤河给收集走了。而喷赤河通常被认为是阿姆河的上游。


  这种水系结构,事实上让萨雷阔勒岭成为了一个分水岭兼地缘分割线。岭东的河流注入塔里木河,并最终迎合了中央之国“大河向东流”的思维惯胜(甚至可以被臆想为是黄河的源头);岭西的喷赤河——阿姆河流域,则被古人认定为最终归入了西海(实际上只是个叫“咸海”的咸水湖了)。从这个角度来看,中央之国在心理层面上会更容易将萨雷阔勒岭,作为自己的西部极点。同样的,那些自西向东控制帕米尔高原的政治家,也会认为萨雷阔勒岭是一条很好的地缘平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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