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的旅行:讲述《舞乐传奇》第一站瑞丽,按昆明国际旅行社签订的协议,我应该在第二天早 6 点 30 分乘旅行社的大巴经普洱、墨江返回昆明,途中再游览两个景点。然而,当第二天清
我的旅行:讲述《舞乐传奇》第一站瑞丽,按昆明国际旅行社签订的协议,我应该在第二天早6点30分乘旅行社的大巴经普洱、墨江返回昆明,途中再游览两个景点。然而,当第二天清晨我来到大巴车跟前后,眼看着景洪街道上夜景,(这里直到早晨8点钟天也还不放亮,并且街上行人也很少,就是卖早餐的小铺子基本都没有营业的)脑子里忽然萌发出不想走人的念头,再说,昆明我是不想再看第二眼了。好吧,那就从这里启程,自己沿中缅边境的云南一方,一直向西,直到到达另一个旅行目标瑞丽。于是,我匆匆同已经上了车的游伴打了招呼,趁着导游还没有来,截了个摩托车就冒雨逃去。
从地图上看,由景洪到瑞丽,要沿着一个形似大S的路线西行,途中经过勐海、临沧、凤庆、保山、腾冲等地。这个线路是我自己“蒙着”拟定的,几乎没有游人穿越这里,更没有舒适的车辆直接到达。我一段一段搭车前行,并且经常乘坐着短途的县际中巴“打接力”。看不尽的青山与大河,数不完的星星和山寨,我历尽颠簸,星夜兼程,走了整整两天才到达了瑞丽。途中除了看风景和同当地的少数民族乘客交流外,最刺激的是两次经历了边防武警荷枪实弹的检查。在中巴开到接近临沧的一个山口交叉公路处,车被叫停,武警让乘客下车,客车被彻底搜查,每个人的行李都被要求打开查验,那些托运的箱子和包裹也不能幸免,包裹都被武警用刀片割开,或用长短不一的铁钎子不停戳动。我默默祈祷:查到毒品和枪支就罢了,千万别发生枪战,阿弥陀佛!车上的那些拉祜人、瓦族人、缅甸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些,面无表情地等待“过关”。还好,我是唯一不被严格查验的乘客。在另一个检查点,武警竟然在我出示了身份证并得之我是旅行者后,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让我一边站着去。嘿,我就一点也不像毒贩子吗?毒贩们傻呀,怎么不来找我?
由于是在山区到海拔比较低的地方走,我有些微耳鸣,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这在我此前的行程中已经有过两次经历,因此比较坦然。农田多了起来,坝子多了起来,道路开始没那么险要了。在保山,我真是提心吊胆,因为晚上找到宾馆的时候,老板告诉我,这里吸毒的比较多,晚上比较乱,尽量别在晚上独行。其实,这些我知道,在临沧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里的乱像,比如,吸毒的,喝酒的,赌博的或邻国的混子特别多,我在街头喝完酒竟然招来好几拨不明人员过来问询或搭讪,我“被迫”很快就钻入宾馆里。哎,好奇心让我不能安分,我还是愿意找比较热闹的地方吃饭,以便窥探当地的民俗风情。
瑞丽,既神秘又向往,那里,有一股吸引我的力量。
从东兴到越南的旅行让我留有很大的遗憾。陪同我游走的希明说,他原来都是偷渡到越南,很刺激,花费也少,这让我心里痒痒的。但,希明不赞成我偷渡,他担心我万一被查不好交代。我理解希明的用意。但是,在瑞丽,没有了希明,只有我自己,怎能不尝试一下?
瑞丽真是个非同寻常的城市,夜里后半夜更加热闹。我所居住的“邮电招待所”一旁就是一个大的烧烤市和一个多国游民贩卖私货的跳蚤市场,各种肤色和穿着各国民族服装的人们都涌入这边。我照例要到热闹的地方去,去观察那些陌生的人们。依我看,在这里吃饭、喝酒的当属缅甸人居多,也掺杂着瑞丽当地人,很多斯里兰卡、巴基斯坦、印度、孟加拉,甚至西亚的一些小贩子也云集这里,他们白天贩卖玉石、首饰、工艺品等,有的专门从事赌石或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的行当,晚上,就带着朋友或美女到这里吃饭、喝酒、神聊,直到凌晨三、四点钟。
在烧烤摊上,我了解到了去缅甸的方式,这,我在所居住的宾馆里的女负责人那里得到了印证:只能偷渡。
缅北一带近几年一直不太平,部族武装与部族武装以及同政府军之间战乱不断,就在此前不久,围剿地方武装的政府军的炮弹还打到了中国这边。其实,中缅之间的边境关闭已经六、七年了,当地居民说,当年因为瘟疫暂时关闭了口岸,以后没有后续的协议,就延续了其关闭状态。缅甸一方是禅邦的势力范围,禅邦同政府军关系良好,出于利益的考虑,就私下开放了中国人及其边民的“暗中”来往,目的是为了收取手续费。再者,据说禅邦的首领原是中国河北籍人士,其中一个副手是山东祖籍,所以,对于中国游民到缅甸游玩,算是网开一面。
我给酒店的“女管理”(这个酒店是事业单位,不能称管理者为老板。)交了300元费用,她私下为我联系好了一切,并且再也没有其他费用。
第二天一大早,有面包车来接我。司机用对讲机联系前方。在接近姐告的地方,换乘一辆出租车进入。姐告,似乎是个像缓冲区一样的地方,在里边,中国和缅甸的车辆随意进出,在进出口出,有时有公安人员看一下身份证或边境通行证,有时根本就没有人管。我在一处叫做金鑫的宾馆下车,前边清晰可见中缅友谊大桥桥头上的中国口岸。司机示意我下车到宾馆门前,等待一辆面包车接我。坐上面包车右拐不足200米停下,司机在做了充分观察后,通过对讲机说了一通我听不懂的话,然后,示意我下车。下车就是一个钢筋栅栏被截断的地方,迈步跨进去,里边有一条五六米宽的小河道,上边铺着竹排,我走过去,进入了一个人家。出了这个人家的偏厅,就是一个小院了。外边有很多外国码子的招牌,哦,难道到了缅甸了吗?
这里已经云集了好几十个中国游人,这下,我提留着的心总算放缓了下来。
我们乘坐一辆老旧的面包车游览。第一站就是离这里很近的木姐市。游览木姐不外是商业街、民居、市场,再就是佛寺。第二站是一个民族风情园,叫做布岛山庄,这里召集了好几个缅甸少数民族的所谓“家庭”,还有表演者。
缅甸布岛族(应该称为克伦族)生活在缅泰国边境上的高山上,目前只有几百人还在往脖子上套铜环,因为政府已经禁止这种生活方式,早已套上的也不可能放下来了,因为一放下来,就会因窒息而死亡。当我面对克伦族美女的时候,其实心酸得都不知道该问她们什么好,真怕让他们看出我的心态。我只是说,你们很美,我喜欢你们。她们能听出个一二三来。我给他们10元钱,同她们照了相。
布岛山庄还有缅甸的少数民族吉仁族和德昂族等女子,她们都穿着美丽的民族服饰,个个都是歌舞好手。不过,可能是见到的中国游客太多的缘故吧,她们大多表情木讷,处事应付。
汽车沿着一条坑坑洼洼的土石路向西行走,有时也有一段未曾修缮过的柏油路,原来,这就是举世闻名的滇缅公路,也就是被称作“史迪威公路”的道路。这条路说来话长。二战期间,日本军队封锁了所有中国沿海的出海口,史迪威将军率领部队从缅甸打通了通往中国云南的道路,让盟军支援中国抗战的物资源源不断输送的中国南方及内地,十万中国远征军也是踏过这条道路到异国他乡进行英勇抗战,多少人的生死都永远留在了这条公路上或沿线地区。(后,我到腾冲,专门去看了中国远征军的一个纪念馆,悼念客死他乡并且至今未归的那些英魂)。
这条路,现在是缅甸最重要的公路,是一条“旅游路”,一条“国际路”。
我对金鹿寺的慈善印象深刻,那里收养了300多个孤儿,这些孤儿到这里出家,生活和学习无忧,另有一些他乡人在这里“混饭吃”,其中有中国人,还有巴基斯坦人等。
这一路我很少听到山东话,而在金鹿寺,却意外得到了惊喜。一个卖玉石的老板一开口,我就听他像山东人。他说,他是山东临沂人,随母亲到了缅甸已经快20年了,可是,至今口音未改。更巧合的是,这里还有一个济宁的妇女也是卖珠宝玉石的,我以为这两个人是一家,原来,他们根本不搭界,那女人是嫁到这边来的。
见到了老乡,就要送点钱吧,我买了一个廉价的翠项坠。到国内一看,都说买得值。
小和尚们大多在睡觉,我到他们的卧室里看了一圈,还真有在床上顶着被子在习卷诵经的。
快到南坎时得到了不好的消息,这天正是缅甸傣族的傣历新年。导游告诉我们,我们都没有正式手续,如果到了市区,遇到官员们就不好了。按照民族习俗,这天,所有官员和有势力的人都要到市区中心的“中心佛寺”礼佛,许多家庭也要在佛寺周围的街头饭店或小摊上吃饭。那些学生要经过精心打扮,穿着最漂亮的服装,在街头游览或购物,周边各村庄也要组织小学生进行舞蹈比赛。
我一听这些,更来了兴致,强烈要求进市区,我甚至提出,哪怕我私自出行也要去看看。导游当然害怕有人不跟团回去,就毫不情愿地带领我们走进市区,并且到了中心佛寺附近。
整个南坎中心街道,就是一个美丽的海洋,那些过新年的姑娘们或结伴,或在家人的带领下纷纷云集这里争美斗艳,有的礼佛,有的购物,有的载歌载舞。
许多人家的门前都悬挂了缅甸国旗,有些人家的大门口还贴着中国对联。导游小姐告诉我,是不是华侨人家,就看这些对联,华侨家门口一般都有类似的对联或福字。
在中缅边境缅甸一侧居住着很多华侨华人,他们比起当地村民来说算是比较富有。这些华侨对我说,最近一段时间中缅关系不太和谐,两边贸易似乎受到了明显的影响。
我在昆明的同学全明是济南重汽集团驻云南分公司的负责人,他告诉我,重汽汽车原来得益于缅甸禅邦副手(山东籍)的支持,汽车卖的很好,自从日本首相访问缅甸后,中国汽车基本卖不动了,日本的二手汽车迅速充斥了缅甸汽车市场。这种始料未及的情况,在其他行业大多也是如此。
无论是缅甸的人,还是中国人,他们说,他们祈求两国边境永远和平,两国人民永远和平相处。他们都没有忘记那首赞扬中缅友谊的歌,这歌,我也哼唱了好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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